景光:"……"

他好会撒娇啊,也不知道阿凛是怎么受得了的。

但是转念一想,阿昭之前可是相当骄傲的,只有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撒娇,因为无条件满足他所有需求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桀骜的小猫咪也学会了露出肚皮去换去所需要的了?

看来,变小了之后,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乐观,只是把害怕都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罢了。

景光摇摇头,突然意识到了他的过度保护,对阿昭来说,或许是负担。

……

察觉到饲养员的心思变化,鹤泽控制着失去大半记忆,没有什么人生目标,立场也相当随便只想好好活着的青木春和趁着夜色,来到了景光家,屈指敲了敲门。

“你好,我是青木春和,这是我的证件。”他看起来有点颓靡,碧色的眼睛里,是掩盖不去的疲惫,出来之前,青木马甲才体验过什么叫身体崩坏,所以此时萎靡不振是有原因的——就和阿凛在审讯室里被琴酒扎脖子的那管红色药剂扎进去的效果一样,即使是瞬间抽离意识,鹤泽也汪叽一声哭出来,实在是太疼了。

等到那阵剧烈疼痛过去之后,青木马甲的衣服上已经全是汗了。

可怕。

“我来接孩子。”因为马甲的潜意识相当浅薄,鹤泽自己养自己并没有受到拒绝——如果是帕图斯那个家伙,估计会去欺骗阿昭的零花钱吧!

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