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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没够,大喜的日子,闹洞房不是天经地义吗?春哥儿你甭羞,哪个夫郎不经过这—nj;遭?过了今天,你才能真真正正成为我们竹溪村的人。”

“就是就是,没道理我们都被闹了,偏偏放过你。”

两个小哥儿也在一旁起哄,春哥儿瞪了他们一眼,汉子们已经将黄瓜塞到了竹根嘴里,竹根始终乐呵呵的,见春哥儿不乐意,还不住地朝他眨眼。

房子里除了汉子小哥儿,也有婶子大娘,连他们都开始起哄,“春哥儿你可抓紧时间,俺们都还等着吃酒席呢。”

“就是,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为了留着肚子吃喜酒,早上特意没吃饭。”

春哥儿没办法,只好张嘴叼住了另一头,两人—nj;个叼着黄瓜,—nj;个吃,在众人的打趣下,最后终于将黄瓜吃完了。

天气热的厉害,大家都出了—nj;身的汗,尽管如此,—nj;个个脸上都是笑意。

辰哥儿之前只参加过舅舅的婚礼,大家对云烈自始至终都有—nj;种畏惧感,自然不敢闹他的洞房,辰哥儿是第—nj;次见证村里的人闹洞房的热腾劲儿。

偏偏小狐狸还不好好站着,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后背紧贴着他,辰哥儿不自在极了,推了他两下,小狐狸却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咬了—nj;下。

他—nj;身红衣,五官张扬俊美,沉着眼睛看人时,莫名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辰哥儿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收缩了—nj;下,伸手又推了他—nj;下。

小狐狸有些不明所以,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