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悠我愣了下,旋即嘴角一咧,显然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
不愧是她的盖盖,每一句话都深得她心。
但说是这么说,拆肯定是要拆的,沈概本是想从心形的最底下开始拆,被霍悠我眼疾手快地拦住,指着心顶上,“从这里开始啦。”
最底下是压轴的礼物,必须得放在最后一个拆。
沈概随着她说的做。
深蓝色的丝绒锦盒,一股郑重的肃穆感和仪式感。
打开以后,是一枚手表。表盘很简单,唯一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正中间的一颗钻石。
钻石,代表永恒;一颗,代表唯一。
款式简约,又很适合沈概这样的高端商务人士佩戴。
这是霍悠我专门请一个巴黎的知名设计师定制的。
“好看吗?”
沈概定定看着,像是想将它记在心里。
“好看。”
霍悠我催他继续拆。
袖扣、领带、皮带、钱包、车载香水、剃须刀、戒指。
看得出来,每一样都不知费了多少心思。
沈概拆到戒指的时候,意外地挑了下眉,第一反应就是套进无名指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