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家伙还是很狡猾的,看见了上房的丫鬟在门口,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大声的叫这丫鬟的名字:“哎呦花药你怎么在外面站着呢?怎么也不进去?”说着就已经很热情的过来拉住了花药的胳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多冷,凉地上站的时间长了仔细受了凉!”
花药吃了一惊刚要挣扎,但奶娘毕竟力气大,一把挽住了花药一时还挣不脱,就这么已经被她挽着进了屋子。
“你来是找小姐的吧,小姐应该是收拾好了,还是得赶紧过去拜见夫人呢,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可怜见的,小姐在大兴还病了一场呢!”
果然,她这样一说花药就有些吃惊,因为还不知道,扭头看着她道:“小姐病了一场?”然后看上面坐着的曦姐儿。
曦姐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她自然知道奶娘为什么如此表演。
奶娘做过什么她自己当然很清楚,现在传她来,她应该是感觉到了要找她算账,所以慌了,碰上了太太那边的大丫鬟,就跟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着。
奶娘大约的还指望自己当着母亲那边大丫鬟的面,会给她留点面子?或者,为了不
让母亲担心,饶了她?
这可真的是做梦了。
曦姐儿在大兴没有找她们几个算账,根本不是奶娘认为的,自己在大兴觉着不是在家里,没有母亲撑腰没那个胆子。
而是曦姐儿并不想为了自己的家事浪费精神,她去大兴是赈灾的,尽管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也绝对不想因为处理身边的人和事情去浪费时间。
所以才留着回来处置。
要说撑腰的人,自己父亲和哥哥都在身边,自己还怕没有撑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