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图之那孩子,性格挺好,容易和人打成一片,所以燕炽翎卫的那些纨绔子们倒是叫他糅合到一块儿去了,也能做点事情。虽然表面上看着嘻嘻哈哈的,但也算是有心的,做事沉得住气。”
说到这里林炤笑了,道:“和陈凡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越绣宁倒没有他那么了解陈凡,但听他这样说,心中已经是比较满意了,笑着道:“听着倒是不错,你明天问问文大学士,若是没有什么牵扯了,那就叫陈图之进宫来看看。”
林炤笑道:“说不定咱们的意思朝臣中已经传开了,文吉就算是还想如何,也得打消念头了。”
这样的话,婚事就应该差不多。
越绣宁点了点头,突然又感概起来了:“真是岁月不饶人,转眼的咱们就老了,已经开始操心儿女们的婚事了。”
林炤一下子被逗笑了,道:“三十多岁的人老什么?”伸手搂着她的腰:“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挖草药的女孩儿。”
“好酸!”越绣宁‘噗’的笑了:“肉麻!”
林炤也笑,夫妻之间的甜言蜜语,酸一点肉麻一点又有什么,帷帐中夫妻私语更肉麻…
越绣宁又道:“这么一说真的老了,这段时间就常想以前的事,尤其是后山采药
的那段时间。”
“那是因为这段时间频繁的说孩子们的婚事,蕤姐儿就像你一样,你总觉着亏欠她,她不能和你那时候一样,想出去就出去。”林炤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也不想想,有得必有失,那时候你虽然住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天天出门,但吃了多少苦?蕤姐儿虽然无法和你一样随意就能出门,但日子过得舒坦啊。”
原本就是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