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承耕听了有点担心,忙问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崔大夫便笑着道:“没事,骨头摸着没事。”被太医看了一眼,一顿,又道:“应该没事。”
越承耕点头道:“那就好,多谢两位。这几天烦劳两位多来看看,观察观察。”
“一定一定。”崔大夫说着。
“分内之事,国公爷勿须多叮嘱。”太医忙道。
越承耕要送,两位大夫忙忙的请国公爷无须劳动,恭亲王便叫人去送崔大夫,这边和越承耕来到窗前看晟哥儿。
晟哥儿还在说着:“儿子没事,这会儿头也不疼了
。”
越承耕看见他脸上的青却愈发严重,已经青了一大片,一时沉默不语。恭亲王就在旁边道:“世子,你好好歇着,国公,那本王就不打扰了。”
越承耕忙起身去送,送至院门。他们就是借住在恭亲王府的,王爷直接回他的院子去了,越承耕也就回来了。
回屋只有父子俩了,越承耕这才询问,怎么撞得。晟哥儿便说了:“真不是故意的,儿子看见一个汉子在码头做工,却还带着孩子,三四岁的样子,牵着手走的磕磕绊绊的,就回头多看了几眼,一转头就碰到了。”
越承耕这才恍然,道:“那就没什么,你歇几天吧。”
晟哥儿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父亲,那个在码头做事的汉子,为什么要带着孩子?那么大一点的孩子,在码头上磕磕碰碰的,再说了人来人往也很危险,为什么不让家里人照顾?就算家里人没空,总有
亲戚吧?”
越承耕想了想道:“那必然是有自家的为难之处,也许是家里其他可以照看孩子的人病了,或者有什么其他的事,不得已才如此。普通百姓家,哪里能有太多转圜的余地?有时候确实没办法。”
晟哥儿就呆想了半天,过了好长时间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