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道:“你是应该好好查查。”
说到这里道:“本宫也乏了,就不等那个叫王利耀的了,他来了,怎么罚就付祭酒来决定吧。”
说着道:“来人,这个陈信不是很喜欢打人吗,那就拖出去打三十大板!革了举人的功名!”
外面的侍卫答应:“是。”
越绣宁又对生员和塾丞道:“你们两人,去探望一下那个被打了不再来上学的学生,从国子监官银中拿出来十两当赔罪,另外一定重新请孩子来上学,若是请不来,你们两人就自己辞差吧。”
生员和塾丞忙磕头:“是。”
“凡是被打过的孩子,你们每家每户亲自去访问,看看有什么困难,若是有困难的便帮一帮,花销全都用你国子监的官银。孩子有心理问题的,害怕上学的等等,要纾解安抚。所以一切,三个月之内完成,三个月之后,本宫令人来查,若是有漏下的,依然怕上
学的孩子,或者其他的,你们二人一样,辞差吧。”
越绣宁说着冷冷的看了付祭酒一眼:“付祭酒,你也一样,若是这件事办不好,你的乌纱帽也要动一动了。”
三个人一起磕头:“臣等领旨。”
越绣宁扫了一眼跪在旁边的那些不相干的国子监的其他官员,主簿、录事、教授等。
冷道:“本宫如此说,你们不要认为本宫就决计不让先生教导孩子,有些特别调皮捣蛋的,该教训还是要教训,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度!你们这些满腹经纶的,为人师表的,该好好想想如何教导学生,这个度应该在哪里。教导出来的好学生,才是你们的真本事。而不是每三年等学子们上京科举,考中了就自动成了考官的学生了。真正的学生,是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付祭酒再次的领着国子监官员道:“是。”
越绣宁站了起来,又弯腰将怀哥儿抱了起来,出来了。
其他的先生们应该是已经上完了课,这会儿跪在院中。这几个人就看着穿着普通粗布钗裙的妇人抱着孩子出来了,身后跪着的,却是国子监的全体官员们,恭恭敬敬的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