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说姨娘也有七八位了,不过长房太甜厉害,就算是老夫人都未必能斗得过,这后宅一大半的人都听长房太太的。”
越绣宁听了半天,道:“你说的老夫人是廖夫人吗?”
小豆点头:“对呀,府里头的人都这样叫,不然怎么称呼啊?长房太太,长房奶奶…”
也是,廖家这边已经算是五代同堂了,廖夫人尽管岁数不大,但是辈分高。
“二房那边呢?关于二房的你都听到了什么?”越绣宁问。她总觉着廖家二房有些神秘。
二儿媳妇确实是很低调的,从未单独来越绣宁跟前,而且她似乎没有站队,和廖夫人、廖大儿媳妇关系都挺好。廖夫人和大儿媳妇一直斗,连小豆都能打听出来,勾斗的非常厉害,但在这中间就比较关键的二房,居然能做到左右逢源,可见也不是一般的老实人。
“老实。奴婢听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比较老实吧。那位老姨娘基本上也不怎么出来,下人们都没怎么聊
她,估计也没什么可说的。二爷…好像没怎么听人说,听下人说的二太太,也是老实本分的,不怎么出头。”
说到这里小豆还琢磨了琢磨,摇头:“真的没听到二房什么。”
越绣宁沉吟了一会儿,没有在说话。
与此同时,林炤正在前院的书房中,越承耕和穆寒都在,还有廖文超和他的大儿子廖正。
这一次廖正基本上一直跟着,廖文超也是有意叫他在皇上面前多多的露脸。
“通商也不是不行,只是西夏到底和其他的几个地方不同,长安城那边建立商埠,不会危及城池安全,但是这里不一样,若是将兴庆府城门开开,允许外埠的人自由的出入,那么谁能断定这些人中没有敌人,外夷兵伪装成普通商人进来了,里应外合攻击城池,若兴庆城不保,整个西夏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