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说到这里因看见女儿抿着嘴笑,便道:“你不要笑。我和你二婶的情况到底不同,你二婶这可是头胎。她自己都紧张的很。”
越绣宁笑着道:“二婶紧张,您多劝劝,正好您也是个榜样,叫她看看您就不紧张了。照我说,二婶未必是真的因为怀孕才紧张的,我觉着应该是和她娘家的那些事情有关系。我是知道,若是来了那种死皮赖脸住家里头的所谓亲戚,真的是头疼的很呢,以前穆家就有一回这种事。”
吴玉听了还奇怪:“穆家?”
越绣宁点头,简单说了说,道:“我觉着叫父亲跟二叔说一声,叫二叔去二婶娘家一趟,他做女婿的出面也是应该的,把那家人打发了。不管用什么办法,横竖一次清了,以后不准再来。”
因为这种人她们以前还真的是常见到,尤其是越家也是经历了大波折的,先是家境小康的乡绅,然后落魄到了穷困的山村,然后又大富大贵。
他们如此的经历,自然是看尽了别人的嘴脸。穷的时候没什么人给好脸色,亲戚都不走动了,等富贵了,那些脸皮厚的人又找上门来,撒泼打滚耍无赖,要钱占便宜。
所以,遇上这样的人吴玉都能应对。她刚说的,这些事没什么,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不过现在越绣宁一说,吴玉也觉着有道理,郑元春也是官家小姐出身,估计是不常遇见那种撒泼打滚的,如今遇见了跟着娘家一起犯愁,正好又怀疑八个月了,月份也不小,情绪受影响也有可能。
吴玉准备回去了就跟越承耕说,叫越民耕去将这件事快点解决了。
母女俩在这边说话,一直到了巳时末,学堂放学了。
晟哥儿听说母亲在姐姐这边,便和晋哥儿一起过来
了,陪着吴玉一起回去。
林炤在乾周宫同样和几位大臣商议了一上午,具体如何做的事情,午时左右才回来。
越绣宁的监国已经结束了,等沐休完了之后林炤就会‘病好’然后上朝了,所以这段时间他常去看看折子什么的。
回来了和越绣宁说,卢王应该是会来,但是肯定会拖到最后一天才到。
“松江府的人回来禀报,卢王已经出门了,不过是不是来这边,亦或者是障眼法,这都难说,各种可能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