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脸血红,眉梢有些怒意,也有些愤慨,跪下了道:“奴婢属羊…未时生的…”
越绣宁不是很清楚,奇怪的去看林炤。
林炤到了:“好了,你们全都退下吧。”
依依和沈御医,小豆等人全都退了出去。出门了小豆还奇怪的看着依依。
等他们全都走了,林炤这才对越绣宁说了依依去婉香宫发生的事。说完了道:“寿王妃如此闹,应该是警告寿王,应该不敢针对依依,毕竟依依是你身边的人。她想利用咱们的怒气来警告寿王。”
越绣宁停顿了半天,才慢悠悠的道:“敢情,寿王妃闹了这么一大出戏,从到京城头天就病了,又是邪祟入体,又是道士驱祟的,原来是争风吃醋?”她可真的是又惊又怒:“寿王直接敢对宫女伸手?!”
林炤想了想道:“依依做事也欠考虑,她是坤宁宫的宫女,却跑去给寿王铺床,寿王看到了能不误会?
”他说着话看见越绣宁脸色微变,忙道:“我并不是替寿王说话,他调戏宫女自然是不对,不过依依也不是全然没责任。”
越绣宁着实很生气。
但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林炤说的有道理,寿王是有问题,色心太盛对谁都敢伸手。但依依做事也确实没考虑清楚,到底该不该她去铺床?她就不想想?
想了想道:“皇上是怎么处置的?”
林炤说了。
越绣宁过了半天道:“我怎么还是很生气?这处置一点不解气。还有,罚了他们夫妻的俸禄,然后又给钱修路组建民兵,寿王不会拿着朝廷给的钱添补他的亏空吧?”
林炤道:“此事我已经想好了。钱不给寿王,南州府的知府到了调任的时候了,我打算从都察院选一个放心的人过去,这些钱都交给这个人。无论是修路还是组建民兵,全都交给他去办。银子不经过寿王,他无法捞好处。即便是用身份压制,但朕新派知府过去
,意图为何寿王应该清楚的很,知道朕会盯着,料想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