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德公公一顿,接着又道:“当然了,于编修一直还是将宋大学士当成义父看待。和他们走得近的大臣们都知道,所以才开这样的玩笑。前镇国公被夺爵了,但是并没有获罪,所以没有牵连任何人。”
林炤点头,示意他下去吧。
德公公躬身退到了门口,出去了。
越绣宁道:“世族之间可能是有往来,尤其是宋睿和安国公这样的全都在朝为官的人。梁氏在大同虽然比不上宋氏的世族庞大,但是在京城,梁氏家族是出了皇后娘娘的,他们同籍的人互有联系连成一枝也很正常。”
“前镇国公是宋睿的姻亲,被夺爵之后估计宋睿就不服气了,只是当时是前镇国公站错了队,实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也找不到发作的理由。现在安国公又被夺爵,说起来跟他有联系的两大国公都被夺爵了,宋睿觉着被打击,又觉着安国公被夺爵的理由勉强,所以这时候跑出来死谏。”
林炤赞同:“对,他还专门的等着追封的圣旨下了
,真是可恶。”
虽然这样说,但是林炤并无怒容,抱着蕤姐儿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低头在蕤姐儿脸上亲了亲,还在问:“姐儿说说,这些人是不是很可恶?”
越绣宁道:“不过宋睿八十岁了,于尘凡也在翰林院几十年了,这两位都是做学问的人,不比一些为了权势倾轧的朝臣们,怎么处理还是要谨慎些。”
林炤想了想,道:“先晾着吧,晾几天再说。”
越绣宁有些惊讶:“晾几天?”
林炤点头:“你说得对,这两位一个集贤苑大学士,一个翰林院编修,都是做了几十年学问的人,尤其一个八十多岁了一个也五六十岁了,对他们不能来硬的,只能说服。但要想说服,就得先磋磨磋磨他们,我现在过去说,怕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先让他们跪两天,等力气耗得差不多了,再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