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齐国公和夫人显然这一次是豁出去要闹一场的,所以在宫正说话的时候,数次的打断,数次的强行插话,辩解,反驳,甚至厉声斥骂。
越承耕骑着马急匆匆的来了,应该是听到了禀报急忙跑来,过来之后给越绣宁行礼,站在越绣宁身边。
宫正还在和齐国公、齐国公夫人厉声说话,强调自己的调查很客观,等将他们厉声呵斥闭了嘴,又要继续的说下去。
越绣宁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也在琢磨。现在情况也算是看明白了,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这一次确实是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按理说上一次论罪的是他们的儿子,嫡长子,更是齐国公府的脸面,那时候齐国公却没有豁出去的大闹,都估计是咬着牙的忍了,为什么这一次反倒忍不住了?
应该是当时还没有那个胆子,当时皇上还在,齐国公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所以只敢背地里做些小动作,捣鼓一些事情出来表达他的不满。
当然,那一次肯定对齐国公打击也很大,背地里必然是恨透了自己这个皇后了,因为齐国公府的长子出
事,就是因为自己查宫里的出去那些人做的事情,牵出来的。
这一次自己惩罚施月安,齐国公就觉着实在不能忍了,必然是说了已经欺负到家门之类的话,觉着自己这个皇后是盯着他齐国公专门的整,必然后悔上一次没有闹大,所以才会被人觉着好欺负,才有这一次的事情。
越绣宁想的差不多了,抬眼看了看前面跪着的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这时候发现,又来了几个人。邓大人、吴大人等这几位皇上走的时候叮嘱过得辅臣,还有站在老远那边的三叔越尚耕,一些朝臣,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薛昉。
显然,大家听到了齐国公来宫门口闹事,便过来看看。当然是各怀心思的,父亲和三叔、小姑父这些人自然是因为担心自己。邓大人他们是怕事情闹大,而薛昉那些人,当然是希望事情闹大。
“事实就是如此!你们说卫国公之女詈骂你们,因此引起了你们府小姐的强烈反抗,请问证据在哪里?
!”宫正已经快和齐国公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