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凝神想了半天。
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被为难住了,所以拐弯抹角的叫他媳妇带话进宫,让自己知道这件事,意思是让自己管管那些出宫的太监们。
自己这边懿旨一下,中城兵马司的却先下手为强,临时抓了几个人用刑逼供屈打成招。
如果兵部主事的儿子确实不是这里面领头的话,那么抓的另一个侍郎的儿子,甚至那个太监,都很有可能是顶罪的。
中城兵马司抢着出这个头,有可能是为了抢功劳,但更有可能是有人买通了中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让指挥使帮他们摆平这件事。
刚刚小姑说出来齐国公府大公子的名字来。虽然这是主事夫人说的,真假还不能断定,但显然,主事夫人是听自己的儿子说的,而被抓的那个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去牵扯不相干的人。
齐国公的大儿子,必然是有牵扯的。
越绣宁想起齐国公的嫡女施月安来,那一次遴选侧妃,施月安的表现就让越绣宁心里很不喜欢。
只是头一次到皇长孙府而已,却已经熟练的联络意气相投的,排挤她看着不顺眼的,一看就不是省心的人,如果这样的人成为了后宫,必然也和她那天的表现一样,上蹿下跳的到处惹是生非。
出身的家庭一样,家教自然也差不了多少。齐国公的大儿子既然被主事儿子单独点了名字,那么他在这件事中的作用就不可小觑。
说不定很有可能,买通中城兵马司,给其他兵马司很大压力,不敢对他如何的,就是这位齐国公府的大公子。
他们这些人,只当自己在深宫中,又是个妇人,所以好骗的很,如此三两下的就拿来了供词糊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