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不远,世子妃的这番话,两个人全都听见了。
等他们走了,那两个人栓好了马,这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前头的,正是越承耕,走在后面的,年轻英俊,脸上冰冷冷的,慢条斯理踱步出来,是穆寒。
今天早晨,越承耕和林炤他们是听见了京城来的人连夜跑来禀报,说沧州出现了疫情,越三老爷在沧州病倒,皇长孙妃已经请求皇上去往沧州,晚上就出发了。
他们一听,自然不在耽误,马上加快速度出发往这边飞奔。
原本两天的路程,因为跑得快,一天就到了。只是跑起来了有快有慢,林炤提前了一刻左右进城,越承耕因为半路马蹄子出了点问题,下来修了修马掌,稍微的慢了点。
前面几个侍卫一直紧跟着林炤,穆寒就停下帮越承耕修马掌,两个人稍微落后了一点。更后面,是越承耕的几个卫兵,还有马跑不快的侍卫,穆寒的随从等等那些人。
越承耕和穆寒也是紧赶慢赶,跟林炤前后脚到的,林炤进去了,他和穆寒去拴马,就听见世子妃和世子的那番话。
世子妃一口一个‘皇长孙妃’如何如何的,越承耕他俩岂能不注意。
越承耕从黑暗中出来了,蹙眉看了一会儿走远的马车。穆寒走过来也看了看,道:“是恭亲王世子和世子妃。”
越承耕点了点头,依然皱紧眉头:“奇怪…这个世子妃怎么一肚子气似得?”
“不想来抛头露面吧。”穆寒简单的道。
越承耕觉着没那么简单,摇了摇头,也没有在多想,和他一起这才进了官驿。早有越家的小厮在这边等着,引着他们请到了越尚耕这边。
进来就看见一屋子的人,越绣宁看见越承耕进屋,忙过来:“爹。”跟穆寒点点头。
越承耕点点头道:“你三叔怎么样?”说着就往床边走。
“好些了。”越绣宁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