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看病的过程中,询问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官驿的人这边的情况。
官驿这边病的人不多,一共病了八个人。包括厨娘、打扫的和两个小吏,三个住在驿馆的官员。
“驿馆病的人,他们几个是之前在这边排班的,我们另有七八个人不当值,他们病了,我们就全都回来了。”官驿的人说着。
越绣宁一听,觉着有点奇怪,详细问道:“你们官驿中得病的人,是一起得病的?”
官驿的人忙道:“不是,最早得病的是厨娘,厨娘病了三四天之后,才开始有人生病…”
越绣宁因为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就忙打断了询问:“厨娘病了之后,是马上休息了,还是依然带病做事?”
官吏一顿。
越绣宁道:“如实回答,我不会找任何麻烦,只是要知道病发的详细经过。”
官驿的人这才道:“没有马上歇着…”不由得便马上解释:“我们这个官驿是沧州城里唯一的一个,沧州城来来往往的官员太多了,可我们官驿里小吏只有十数名,要管着各级官员的吃住,连来往官员的马匹喂养都要管着,做事的厨娘一共只有三个人,两个打扫的,天天不歇息的,饭是来了人就要给做,根本不是一天两顿,一天八九顿都要做出来…”
越绣宁摆手:“无须说这些,没关系的。”
官驿的人这才继续道:“没有马上歇着,三天之后病重,没有办法了,才休息了。”
越绣宁又问:“三个厨娘是先后发病吗?最先病的是哪个?”
官驿的人道:“是先后发病,最先病的那个已经死亡了,被家人抬出去到城外的山岗已经掩埋了。后面这两个后面发病,最长的那个是五天前发病的。”
越绣宁道:“接着刚刚的说,厨娘病了之后的三四天才有人开始陆续发病,病的是驿馆中的什么人?其
他厨娘吗?”
官驿的人道:“最先病的是个厨娘,然后是管理马匹的小吏,他的病已经好了…之后陆陆续续开始了,我们驿馆原本只有最开始生病的那个厨娘死了,但后续别的地方的病人也送到我们这里来,死了的病人就开始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