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便不再多问了,点头道:“我这边没事了,你们先去照看其他病人吧,这边越大人情况稳定了,我会去看看其他的病人。”
两位大夫就告退出去了。
越绣宁将番泻叶递给雨花:“马上去熬汤,熬一碗就可以了,快。”
雨花急忙的接过去,急忙的去了。
越绣宁皱眉又想了半天,过来重新仔细给三叔检查了一下。
症状确实很像风寒,严重的风寒也会死人,之前同样也是昏迷。但只有一点,皮肤上的青紫,明显不是风寒的症状。
不知道这边的大夫是怎么忽略了这一点的?是只有三叔有这个症状,还是其他病人也都有这种症状?赵太医是怎么确诊的?听着似乎本地的大夫们都必须听他的?
这个赵太医是就这么肯定他的诊断是没错的,还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疑问当然有很多,但现在越绣宁没时间去询问。
雨花去熬药的时候,何欣云过来床边小心的试了试越尚耕的额头,刚刚头一眼看见他如此病重躺在床上,何欣云一下子都有点承受不住,前几天从京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几天没见,突然就成了这样,自家的亲人看见了,哪里受得了?
尤其是何欣云。
不过刚刚看见皇长孙妃镇定的诊脉,详细的询问给治疗病情的大夫,何欣云看她镇定自若,也有点被感染了,觉着应该问题不大。
如果病的严重,皇长孙妃不会这么镇定。
何欣云情绪也好了一些。
雨花将药熬好了,端了过来,越绣宁叫何雷扶着越尚耕坐起来,小心的用银针取了下颚的两个穴位,嘴巴就张开了,将药灌了进去。
一碗药全都灌进去了,大约一刻,就听见腹内鼓鸣一般,越绣宁叫人端一个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