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请了大夫过来的,说是伤的太严重,加上正好要过冬了,不利于伤口的愈合,要想彻底全好了,怕是要等到冬天过去。
越赵氏自然是不信,黑着脸说了些不好听的,越榴红就说如果不信叫她自己亲眼去看好了。
越赵氏又不肯,看样子这才信了,黑着脸躺了下去。
越榴红这会儿真的是发愁,要是叫绣宁知道了,她奶就是这种态度,死活不肯分家,只怕那丫头又要开始闹了。
越榴红觉着很疲累,这段时间过得度日如年。她将头上包头取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受伤的地方,还有些隐隐的疼痛。
越绣宁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小姑伸手摸她的头,便忙过来道:“我看看怎么样了。”
过来将包扎的棉纱轻轻的掀开,因为棉纱粘在了受伤的地方,和药粉黏在一起,掀开的时候便要撕下来,越榴红便疼的嘶嘶的吸凉气。
掀开看了看,重新将棉纱盖上,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在坚持两天,两天之后就可以洗头了。”她知道小姑肯定是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几天不洗头她也试过,真的是非常难受的。
越榴红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女,见这个只比自己小四岁的大侄女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她点了点头,心中突然的有些愧疚。侄女最希望的就是分家,她和她娘能脱离了母亲的掌握,不在受气挨打…
可现在自己知道这不可能,却又不能告诉她。
越榴红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做饭吧。”
越绣宁看出来小姑坐在这里心事重重的了,她也料定应该是和越赵氏有关系。越赵氏经历了几天的吵架,里正放狠话如果再闹就把他们越家赶出村去,跟邻居打架,连累儿子女儿受伤,儿女对她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中必然有厌恶反感的情绪。等等这些事,想来,越赵氏应该是决定老实几天。
老实也就是相对的,不骂人不打孙女了,却又折腾要吃的,她一个大人这样的吃鸡蛋,家里存的那些当然也禁不住她这样的吃法。
估计小姑肯定觉着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