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带着时笙低调离场。
殊不知,他的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水面投了一颗鱼的雷,浪花迭起,一浪高过一浪。
整个会场都快被鼎沸的人声给掀翻了。
“什么情况?他居然要上述我们?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有人满满的满意之星,将心里的疑问什么的全部问了出来。
更有些人,只是家小报社而已。在听到顾清越念出他们的名字之后,当场心里的那根防线就崩溃了。
开玩笑,如果真的跟顾清越打官司,他们能赔的倾家荡产,连裤衩子都不剩。
“放心,法不责众。在场有这么多人,这么多家报社,他都告过去怎么来得及?我们一起拧成一股绳,还怕他不成。”
听到其中一个记者的话,其他人的心思也逐渐活跃起来了。是啊,被递律师函的也不知他们一家。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一定会有办法的。
至于那些没有被送律师函的人,看着其他着急的人,不免生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心里。
他们甚至还拿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幕,兴奋不已,回去之后又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你说什么?他真的那么做了?”
颜沫沫很快就得到了顾清越那边的消息,惊讶的差点把下巴都掉出来。
“对了,这是要给你的。”
经纪人掏出一个信封交给颜沫沫,上面盖着当地法院的戳应。看到这个之后,颜沫沫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圆点。
“这,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