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在哪里?”
时笙无神地盯着桌上的空水杯,质问道:“顾越清,你是不是跟沫沫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栗,她自己就能够听得出来,就连手指也是冷得颤抖。身体里好像有某一处被人钻了一个小小的细微的洞口,不断地冷风从那洞口吹进来。
“你在哪里?”
“你回答我!”她的情绪近乎崩溃。
顾越清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来事务所找我,我们见面再说。”
时笙挂断电话,没有片刻的顾虑和思索,便直接打车赶到了律师事务所。
前台小姐提早得到顾越清的指示,是以当看到时笙急匆匆地走进来,一把推开顾越清办公室的大门时,她才未出手阻拦。
时笙推门而入,身体因为焦虑和愤怒而轻晃了一下,就连脚步都是虚浮的,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就想知道顾越清到底对颜沫沫怎么说的。
顾越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与她两两对视。
办公室里安静无言,仿佛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到底跟沫沫说了什么?”时笙率先开口质问,语气微喘。
“不管我说了什么,这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顾越清说着,一边打量着时笙,她身上的衬衣还湿着,衣领的尖端处更是还滴着水珠。
“外面下雨了?”他疑惑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颜沫沫方才对自己的痛恨始终萦绕在时笙的脑海里,她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一心只想着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是不是跟她说了,我跟你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