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醉了,你送她回去吧。”

她低着头,掩下自己内心的酸楚。

顾越清一手将颜沫沫搂了过来,“走吧,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下意识地,他刚开口,时笙就立刻拒绝了。

“我打车回去就可以了。”如果再和他待在一起,她怕自己的眼泪会忍不住夺眶而出。

“顺路。”

“我打车回去。”

顾越清低头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漠,“随你。”

时笙无言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酒吧,刚到路边,正好一辆空车驶来,她连忙招手。

临上车前,她朝顾越清的背影匆匆看了一眼,颜沫沫安静地依偎在他宽厚的怀里,两人犹如璧人的身影刺痛了她的心,俯低身,坐进了出租车里。

看着车窗外夜深人静的街道,时笙默默地双手捂住了脸,纤细的肩膀一下一下地不停地颤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她一个人在出租车里哭成了泪人。

第二天,时笙和往常一样上班,刚停下来休息没多久,就接到了颜沫沫的电话。

“阿笙,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颜沫沫轻松喜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在越清的家里哦!”她无所谓的说

时笙还没有回答她,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揭晓答案了。

“我还在床上躺着呢,越清今天为了照顾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去事务所上班,你再猜猜他在干嘛?”

时笙苦涩一笑,鼻头酸涩,声音微颤,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却还是问出口“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