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点都不好。”

颜沫沫扁着嘴,“他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弄得我好难过。”

“他或许是工作太忙了?”时笙听到她说顾越清不理她时,却有一丝的喜悦。

然而很快,她内心深深的罪恶感,就促使她把这种不应该存在的情绪压了下去。

“才不是!”

“我去找他,他一句话不说,我问他什么,他都用几个字来敷衍我,根本就是当我是空气嘛!”

颜沫沫不断地埋怨着顾越清对她的忽视,期间还不时地抱着枕头哀嚎。

时笙看着她的样子,羡慕却油然而起。

她从来做不到像颜沫沫这样,把自己的情绪外放出来,也许发泄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可她就是做不到。

“可能,他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自己”时笙踟蹰地宽慰她,可是这话刚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一个金牌律师,不擅长表达,怎么打赢官司呢?

“阿笙,他是律师啊!呜呜,你别替他辩解了,呜呜”颜沫沫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儿,不过一会儿,却猛地坐了起来,“不行,我要喝酒!”

“走,阿笙,我带你去酒吧喝酒!”说着,她就拉起时笙的手来到了衣帽间。

“沫沫”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衣服,时笙还有些失神。

刚刚不是还在哭诉痛斥吗?怎么突然就转换成要去夜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