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抖了许久许久……
李幽林看着那一耸一耸的被子,万般无奈,可嘴角却不自知地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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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谁也不戳破,就那么你来我往,你抱我跑地连着搞了几个晚上,无声较着劲儿!
李幽林摸不准林芝兰那蠢女是真以为他犯了夜游症,还是察觉了什么。
说她察觉吧,她白日里又同往日一般没有什么异常,对他也是和颜悦色。
按她以往做的蠢事儿,按理说,她不应是个这么有心机有城府之人。
可你要说她没察觉吧,她每日下晌又像是算计好的,窝在榻上睡它个天昏地暗。
一到晚上,跟他甜甜道完晚安,躺在榻上,虽然闭着眼睛,但却迟迟不睡。
几次都是熬到深夜,李幽林才起身,装作自己又犯病,直不楞腾走过去把人抱到床上。
林芝兰也不反抗,只不过一挨到床就爬下地,蹭蹭跑回榻上。
如此往复,每次都是以林芝兰睡到榻上而告终。
看着那一扭一扭往榻上跑,莫名带着股兴奋的娇小身子,李幽林暗自磨牙,恨不得把人抓起来按在腿上拍一顿。
接连几日,李幽林都没睡好,心情暴躁,脸色黑如木炭,沉如潭水,浑身上下想从冰窖里刚出来散发着瘆人的冷气。
林芝兰看着狗男人的黑脸,心里这个舒坦。吃好睡好,白日里对着李幽林眉眼弯弯,左一句侯爷,右一句侯爷,态度那叫一个谦卑恭敬。
望着那张明媚的小脸,李幽林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