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不过,你不会就想说这个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叔父你听我说完。”
看着房长歌将手伸向后面的棍子,李承洲赶紧解释。
“我在想发行货币的事情。”
“你们没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之后应该将田地分给百姓,这样他们积极性更高了,也方便收税。可以用以粮食交税,也可以用钱币交税。”
房长歌已经将棍子拿到手里了:“嗯,你要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你看我揍不揍你!”
“然后我再想开市通商,加快货币流通。”
“也没啥问题,你就为了给我讲这件事情。”
“叔父,你先把棍子放下,在朝堂上他们都认为要重农抑商,要以农为本,应该减少商业比例,但我觉得商业也很重要,他们都反对我,所以叔父您看有没有什么理由能支持我。”
“范青烟怎么说?”
“他也觉得应该重农抑商。”
“这我不意外。”
“所以叔父,有什么理由能支持我吗?”
“”
“”
两个人陷入到了尴尬的沉默中。
李承洲试探着喊了一句。
“叔父?”
“别喊我,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想法。”
“难道叔父你?”
“是的,我也觉得应该重农抑商,大秦就是重农抑商,农忙时种地赋税,农闲时服徭役,这样才打下厚实的底子,才有实力灭六国。”
李承洲顿时觉得一阵无语,怎么自己问了一圈人,谁都不重视商业。
“承洲,你支持商业有什么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