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环肥燕瘦,或清丽或妩媚,或娇或辣,还能美上天去?”
“且陆凛那人油盐不进,臭得很,许是娶了个夜叉,也能让你们这些碎嘴的传成仙子。”
将瓷瓶放进玉匣,齐阎合上盖,将它递给在一边研墨的小妾,女人正是双十的好年纪,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娇嗔地勾了他一眼,便将匣子抱在怀里款款远去。
一旁的墨诚咽了咽喉咙,对上齐阎似笑非笑的眸光,赶忙低下头要请罪。
“你跟在我身边快二十年了,这胆子还不见长。”
“上回被陆凛按在地上踩也怪不得他放肆,你自己没那本事在人面前站起来。”
手攥得青筋绷起,墨诚牙关咬得疼,微低着头,压抑到极点。
莫说他远不敌那莽夫,就连此刻云淡风轻的齐指挥也动不得他。
虽是五品官,但陆凛驻守的边境百年来与西戎摩擦不断,他的重要性远不同于其他千户,一直以来备受秦绥帝的关注。
每年岁末进京述职时,陆凛都会被单独召进御书房。
君臣二人的谈话内容从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行了,不过是个女人,如今不清不白的称不上大家闺秀,要真看上眼了我给你弄来。”
余光扫过墨诚,将他那憋屈又无处发泄的孬怂模样收入眼底,齐阎靠在梨花木做的椅子上,拿起一本书随意地翻看。
那语气好似不是要夺人妇,而是抢地里的一颗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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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的生辰在婚期前,他答应过带嘉月去北丹,便不会食言。
虽然不能如期,但成亲后他肯定也会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