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了戏,春归他们留下没走,人都散了才挑起帘子进了后面。月老板正在擦拭脸上的油彩,见春归进来,朝她笑了笑。
“唱的真好,张士舟说比京城的名伶唱的还要好。我没听过戏,只觉得伤心”春归想了想,刚刚自己亦是几度落泪。
“喜欢听就日日来听,报我的名字。”
“但我不想坐那撒钱的地儿”
月老板闻言笑出了声,他收拾妥当,又变回了那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于他们一群人出了戏楼。
“忙活这一碗竟是有些饿了,要去吃一点吗?”月老板问他们。
阿婆和郎中摇摇头:“岁数大了,扛不住。我们先回去,你们吃。”说罢转身走了。
“还真有一些饿。”青烟摸了摸肚子,自打有孕后,她时常觉着吃不饱,夜里总还要加一顿,今儿恰巧到了无盐河边,还不如吃些再回去。
“不如我来作东,刚刚这位军爷出手阔绰。”月老板冲张士舟点点头。大家也都不喜寒暄,找了间馆子便进去了。
“我因着要唱戏,不大能饮酒。各位要饮一些吗?”月老板问他们。
春归连忙摇头,答应穆宴溪不与外人饮酒,不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