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苏子芸正在看自己下去的路,选择落点。
白诗怀撒娇,“我腿上有水泡,下不去,会破的,你抱我下去。”
苏子芸一脸复杂,当对方的发言恰到好处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她是友军还是敌军,“这是上铺你让我抱你下去是想摔死我吗?水泡不会破的,你快点穿衣服,要迟到了!”
说完,她翻身从上铺的爬梯跳到地上。
白诗怀生气的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生气,连自己腿上有水泡都忘了。
苏子芸出门买早饭的时候,转头一看,捏着一杯粥吸的白诗怀顿时扭头不看她,但还是老老实实跟在身后,她在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她也没和白诗怀说话,溜着她来到校医院,推门走进去。
白诗怀在门外徘徊了一圈,跟着进去,恰好错过苏子芸用学生证挂号的一幕,只看到她目标明确地往里面走。
苏子芸来到门诊室,对着医生指了指身后,“她低温烫伤了。”
医生顿时从善如流,“方便看一下伤口吗?”
“不太方便,在腿上,是水泡。”苏子芸说。
“哦,那我给你开一点烫伤药吧。”医生在看诊记录上写了点除了抓药的之外谁都看不懂的字。
苏子芸拿着看诊记录出门,看了眼外面的白诗怀,继续往药房走。
白诗怀感觉自己一路上不仅没有存在感还被苏子芸冷落了,怒气槽马上就要集满。
苏子芸把买来的药丢给白诗怀,“给你。”
“这什么?”白诗怀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烫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