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诚实地发出一声轻喘。
这确实是前世的自己没和恩人体验过的。
在这寂静茫茫的素白?天地,隐秘大胆地将情意撕扯。
她只在梦中感受过鱼水之欢,未曾想,梦中的肌肤之亲,她以?为够羞人了,还是比不过当下不够正大光明坦诚相对的切身相抵。
她闭了眼,听?着身前清晰的呼吸声,咬唇忍下那悸动。
“别咬。我要听?。”
她喜欢和她玩不一样?的,在空旷无人的雪山,在广袤的天地下,天地虽宽,心只装得下彼此,风声不再?,耳朵只愿听?心爱姑娘的那把好嗓。
“舟舟,我要听?……”她软声撒娇,不惜现出狐妖妙曼的真身。
琴姬睁开眼,眼里水雾摇曳,竟恨这天不够冷,否则心头?何以?热得要炸开?她深呼一口长气?,狠狠压下破土而出的爱意,鬼使神差地想起?恩人曾经在她耳畔一声声的喘。
所以?这一次,她要还回?来吗?
唇齿轻分。
她搂着昼景那段雪颈,轻轻在她耳边婉转调情。
三分偿还,七分的难以?克制。如水的声线断断续续亦或缠绵拉长的音节,献上了属于少女的纯真。
昼景听?得面红耳赤,动作越来越慢,她既挑起?了人心中难以?收放的火,哪有?独善其身的道理??琴姬难捱之际存了分促狭,软着嗓求她给?痛快,殊不知昼景整只狐妖都跟着软了。
哪还有?力气?做坏事?
怪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