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怜也知晓这件事,趁着晚膳之前与自家的父亲求情,说此生除了他一人不嫁,征得姜尚书同意之后,她纵马进宫请一道婚约圣旨,在大殿门前跪了两个时辰,方才求来这一道姻缘。
她取得婚约回来,可杨临简已经出征,终是没能看见这一道婚约。
自杨临简走后,杨博林常住宫中为太子教学,并自立了门户,大嫂也从国公府里搬出去,本来不热闹的国公府里也就只剩下她与杨国公二人。
过了两个月余,江景盛也该随父亲回封地去了,虞栀经过二哥走了,也明白日后再难见的道理,并未再像之前那般埋怨着他,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和他说话。
两个人都正值年少,性子都别扭,谁都不想服软,可真到了分别那天,心底的不安愈发的放大,也慢慢的开始浮躁起来。
分别的前一日晚上,江景盛放下心里的犹豫,也不再去怕虞栀将他拒之门外,去敲了她的房门,意料之中的不见并未到来,沉默许久,终于在他转身离去之时听见了意外的开门声。
虞栀笑着对他说:“阿盛,都在屋门口站了这般久,不进来喝一口茶吗?”
久违的笑容,久违的阿盛。
江景盛没想到她还会这样叫他,直直地上前抱着她,虞栀也有些意外,她本来以为江景盛也置气不会再来见她一面,本来以为他们会因为自己的尊严和面子绝交。
她许久才等到这一天,眼角不争气的滑下泪水,还是笑着打了他两下,埋怨道:“江景盛,你抱得太紧了,我要被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