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易知许,眼里多了几分戏谑:“我手里三十万精兵,他手里五万御林军不到,拿什么去强取我的兵权?杯酒释兵权,片语定江山,那也得看他够不够格。”
武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易知许心中有了着落,却还是说:“哎,怎么你和那皇帝都知道那虞司乐啊,今日我恰巧见了一面,那女子多疑,我捉摸不透。”
“她?她现如今在宫中何处啊,可有受伤?”武安放下茶盏,眼中多了几分担忧。
“一身华服,见权贵不低头,可谓是威风,”他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只不过,我不知为何,见她脚腕上铐着枷锁。”
武安听见这话,又不言语。
他想,杨承徽一身傲骨,铐着枷锁恐怕是心中难过的很。
思虑片刻,他对着易知许说:“若你还能见她,那便帮我将她脚腕的枷锁打开来,事成之后,我答应你三件事,可好?”
易知许一脸惊讶,眼底尽是不解:“你为何要如此帮她,你明知这皇帝对她不好。”
武安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这是两年前我欠她家的,如今无颜面再去见她,你只管帮忙便是。”
易知许心中憋闷,气鼓鼓的说了句:“行,我帮她,你就等着给我做三件事吧!”
回听雨院已是深夜,易知许见长秋殿灯火长明,却也未敢擅自打扰。
他正欲往自己的院子中走,却突然听见长秋殿院中传来的阵阵琴声。
是《关山月》,木兰代父出征的战曲。
她一个女子,又是有何不满?易知许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