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面上带了一丝尴尬:“呃……在被我绑起来那天前。”
齐墨又问:“太守大人被你绑起来,这是第几天了?”
“八天了……”公子看了他一眼,小声道:“若不是他执意要取那花魁当续弦,我才不会把他给绑起来!这事说起来,还是那个华容家伙惹祸。”
沈怀璧轻描淡写道:“怎么?”
“我索性跟你说了吧。”那公子坐下来,像是破罐破摔似说道,“那华容一开始是来平城行医,请了我爹去哪个花楼玩儿。好死不死,他看上了华容包下来那个花魁。”
徐毅皱眉:“然后呢?你爹对她死缠烂打?”
“这可不是,我爹还是很知道分寸。”公子看了徐毅一眼,有些唏嘘:“看上是看上了,但也没到一定要娶进门程度。这种东西不就是这样玩过了,新鲜感过了也就罢了,娶进门就太麻烦了。脱裤子放屁这种道理我还是知道,多此一举嘛。”
沈怀璧喝了口茶,并不关心平城太守风流岁月。
“但是华容那不识好歹臭玩意居然把话放出去了,说我爹玩弄良家妇女……”
齐墨不由有些咋舌,堂堂华神医也得通过这些下三滥手段,来达到自己不欲为人知目。
“所以你就把你爹绑起来了?”
说到这里,公子也有些愁眉苦脸,叹气道:“是啊。”
沈怀璧听到这里,才站起身,天际方才染上浅浅霞光在此时已经消弥无踪。
夜色渐浓,云间雾气也慢慢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