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墨不按常理的出牌,却让那个黑衣人着着实实的失了神。
“快去禀告华大人,快点!”黑衣人招了招手,把身后的手下叫了过来:“另外看看这院子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给我把它堵死!别让里面的人跑出来了,我要一只苍蝇也不能进去!”
手下忠心耿耿地鞠了一躬,应和道:“是!”
天气将明未明之际,沈怀璧的车马已经到达了平城。
天色才刚刚破晓,一缕金色的光从厚重的云层中穿出,落在了马车上,像是特意要给他们照明似的。
徐毅正坐在前面的车轼上,听见马车里的响动,回过头。
沈怀璧不知何时醒了,手中的鞭子正抵在自己后颈处,面容苍白:“谁让你带我走的,调转马车,回去!”
徐毅已经感受到了后颈处火辣辣的疼痛了,但他还是没有松开缰绳,硬着头皮道:“不行,殿下已经交代了,不能让将军再回客栈。”
沈怀璧闻言,冷笑道:“那你们就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吗?徐毅啊徐毅,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我是当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等胆量!”
徐毅见他动怒,心道不好,忙低下声音道:“是殿下要求的,还有整个东大营的将士都还在客栈里,现下已经过去三两个时辰了,约莫等到完全天亮时,殿下他们就回来了!”
“要是没回来呢?”沈怀璧嗤笑一声,不咸不淡道:“他可是咱们皇族仅剩的几根独苗苗,要是出什么差池,你觉得那些皇子们还会饶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