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道:“太守大人,您先听我们二人说完。您的心脉不知为何?受阻,如若不及时?治疗,恐怕有大患啊。”
沈怀璧看了?他一眼,心道齐墨这小崽子,不知从哪练出来这么一身忽悠人的功夫,还颇有自己的风范。
徐州太守的神色明显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坚定的道:“我没事,不过是副作用罢了?,大惊小怪些什么?我看你?们二人就是庸医!”
“什么副作用能把大人的心脉损害至此?”沈怀璧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反问道:“还望大人不要受人蒙骗才好,身体是自己的,被小人蒙陷可是吃了?大亏啊。”
徐州太守看向他们的眼神忽闪忽闪的,有些避而不谈的意味:“这……我明明是去找高人求来的风水符,镇宅保平安的!你?们二人在这说什么鬼话?还不给我出去!”
齐墨与他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这徐州太守果然?是服用了?风水符,这才中了?计。
那风水符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那莲花也是他嘴中那个“高人”引导他种下的。如若他没猜错,那风水符就是含着母蛊的符纸,太守嘴中的“高人”,就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那么满月坊主的死也不是什么偶然?了?,那是刻意迷惑他们的视线。
这人很聪明,知道他们会查到花满山庄来,于是凡事都留了?两?手?,可他唯一没料到的就是,沈怀璧和?齐墨二人都没死,前?来查案的是他们。
没去过花满山庄的人从不知道满月坊门外从来没有什么八瓣儿的黑色莲花,那是临时?漆上去的。
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苗西的莲花蛊,自然?也不会联想到这个方?面。
如若他们两?人选择绕道而过,不进徐州,那么这些人还在被傻傻的蒙在鼓里,以为这是什么来源不清的瘟疫。
但是,母蛊找到了?,当务之?急就是摧毁它?。
可是,被种了?母蛊的不是别?人,是一城之?首太守大人,谁又敢动他呢?
齐墨思量片刻,终于向他抖出了?实情:
“太守大人可知道,这不是什么风水符,外面也不是什么瘟疫。这是蛊毒,你?嘴中的‘高人’,把母蛊种进你?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