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由衙役领到了官府的土地边,就见年轻的梁县令和另一个年轻男人正站着等他们。
几个中年模样的男人给梁珩见了礼后,就给牛套上犁,翻地去了。
梁珩将那黄灿灿的种子拿给两个老农看,问他们觉得这个东西怎么种才好。
两老农活了六十多年了,谁也没见过这东西,不由面面相觑,见都没见过,更别提知道怎么种了。
梁珩见两人摇头,不由有些失望。这种子谁也不知道怎么种,种在土里不知道能不能长出苗来,万一是像稻谷那样,种在田里的呢。
“就这么先种一些吧,不然回头再种些在田里。”
沈宴听了梁珩的顾虑,便道。
梁珩一想也是,土里田里都种了,总有一边能试出结果吧。
虽然谁也不认识这东西,但是老农还是以多年种其他粮食的经验,将这粮食三五粒丢在一个坑里,洒上了一层草木灰,盖上了土。
这看着没多少的半袋种子,足足种了四亩地才种完。
种好之后,几个百姓怎么都不肯要梁珩给的工钱,各自回去了。
百姓离去后,梁珩却愣愣地立在地边,看着平整的黑土地,盼望这片种满未知种子的土地上,能长出希望的苗来。
梁珩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沈蓁蓁要按时吃饭,已经先吃过饭了,梁珩和沈宴在厨房里将就吃了点。
次日,梁珩又请人在一块田里,种了那种子,因为是试种,不能一下都种了,就只种了一块田。
接下来的日子,梁珩除了要在衙门办公,每天出城去官地里看看那种子长苗了没,也成了梁珩每天例行的事。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不管是地里还是田里,都悄无动静,梁珩不由大为失望。
而沈蓁蓁,很快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