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说:“我不想演电影,但也不至于宁死不屈。”
他们往家走,在花坛边看到沈河开去剧组的那辆车。沈稚有点意外,刚刚好看到沈河和习习边说话边朝停车位走去。
两边都看到彼此。
沈稚还没说话,就先笑起来。她问他:“怎么回来了?”
沈河不自觉走上前,先托住她试探着伸出来的手,回答说:“来拿东西。”
最普通不过的肢体接触,他们做得恰到好处,又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
习习和丁尧彩也分别打招呼。
“祝你成为今年的影帝。”丁尧彩上前半步,伸手拍了拍沈河。
“《不如意门》收视长虹呀。”习习侧着身子朝沈稚眨眼睛。
沈河与沈稚都向对方的经纪人道谢。
他们一言不发地站了半晌,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沈河回头看了习习一眼,沈稚也挣扎着开口:“……我们就聊几句。”
最先投来嫌弃目光的是丁尧彩:“没有不让你们聊啊?你们这两个人——”还是习习憋笑憋到发抖,拉住她,两个人先一齐去车上坐坐。
终于只剩下他们俩。
沈河说:“我想来想去,就算没有戒指,下次还是去买个项链之类的吧?”
沈稚说:“我总觉得这回你得奖几率很大,之前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个很会算命的人……”
他们同一时间开口,各说各的话,然后都急刹车似的停下来,一个劲望着对方。
“那我走了。”他好像在安慰她,但神情又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