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稚说,“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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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沈稚合上剧本,坐在原地静静地思索着。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童年时有怎样的经历?为什么会做这种决定?“我”想要什么?“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达成目的?一切模糊的时候,她又再次翻开剧本。
先去参加电视剧《一点都不善良》的一个会,接下来到公司,去过公司以后正好再到瑜伽教室修养身心、洗涤怨气。
这样的日程还算不错。
《一点都不善良》的导演以前到沈稚毕业的大学授过课,也算是她的师哥,拿过不少奖,实打实的国家一级导演。
两人是第一次合作。
但是,对方却和沈河很熟,似乎是在朋友的酒局上认识。公私分明,可正式开始前,对方还是开起玩笑:“你每次好早就催沈河回家,搞得他电话一响就人心惶惶。”
沈稚微笑着道歉,额上却青筋猛跳。她什么时候催过沈河回家?又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他拿去当挡箭牌。
谈及工作,她已经拿到相当多一部分的剧本,之前详细读过,也做了不少准备。大家一起聊了一上午,然后转移去餐厅,讨论到三四点才散场。
说实话,这时候沈稚已经不想去良宜了。
每次被叫去都不会留下什么好的回忆。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丁尧彩也已经及时赶到,先不容分说给她喂了一堆保健药物,递水送服,然后是突发奇想的提议:“你还记得沈河那个脱口秀吗?虽然已经完结了,但电视台说可以弄个特别篇,就是你和沈河夫妻对谈的。《不如意门》需要宣传,他那边《黑狗》可以赶国际禁毒日,也能造势,好好商量一下播出时间——”
沈稚都快忘记还有这回事。
她斟酌良久,还是摇头:“算了吧。”
“为什么?”丁尧彩感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