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感情经验的事始终是丁尧彩死穴,一点就燃,一激就爆。无暇顾及家庭也是习习痛脚,不太爱提,难以顾全。
两个人都打中对方七寸,各有损伤,各退一步。
截至当前,沈河和沈稚的离婚协议已经你来我往要求修改和驳回意见了不知第多少次。他们不断做着看似坚决的无用功,兜兜转转,持续不停。
他们换了两趟航班。
到第二次时,已经出国出境,身处肤色不同的人中间,他们也化身为能随意在公共场合行走、谈话的人。
不是没有想法和条件出国,只是工作的确太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半都在剧组度过。钱是赚不完的,变成工作狂的理由千千万,反正沈河和沈稚无一例外都这样。
有航班延误,他们在候机厅吃过晚餐才继续飞行。
沈稚之前去买了曲奇当点心,自己咀嚼着,又时不时塞一片给沈河吃。
到了国外,只需要坐上计程车,然后去往预约好的酒店。
他们出发时是下午,抵达时当地时间是早晨。
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助理不在,又不习惯他人亲近地帮忙。一直到上楼,进了房间,相互帮助着脱掉围巾、挂好外套,沈稚才发觉,竟然只订了一个房间。
然而因为太累,也暂时无暇追究。
酒店管家再擅长读气氛不过,而且还会说一部分中文,送来早餐,确认了起床时间后就及时离开。
沈稚去洗澡,沈河在客房的厨房用酒杯吃药。
陆陆续续收拾好自己,他们才都倒在床上,疲倦得昏昏欲睡,却又因时差而难以睡着。
于是沈稚还是问:“为什么只订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