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抬头,倏然思考了片刻。他不确定地反问:“可能因为没谈过恋爱?”
“什么跟什么呀……”有气无力地说完最后一句,丁尧彩长久地不吭声。
沈稚那边却响起铃声,她看到习习的名字,和沈河打过招呼后接通。习习打给沈河好几次,却都是正在通话中,末了只好联系沈稚。
“孩子们在哪呢?我到你们家了,只遇到家政。”习习说,“非要我去查银行卡账单吗?”
“不用,不用。习妈。”沈稚连声劝阻,“我们就回来。”
习习只是故意吓唬人,这时候又笑了:“你和沈河同一个姓,叫你小沈也不太合适。沈稚啊,你最近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啊。”
沈稚倍感压力,回过头想用眼神向沈河求助。
然而他还在应付那头的丁尧彩。
她只能硬着头皮低头认错:“真是对不起……”
没想到,习习却乐了:“没关系啦。沈河还在还以前经纪人给他接的那些烂债时,你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吗?他很艰难的时候,至少也有‘沈稚的老公’这个头衔。我们都很感谢你。所以别有负担,互相帮助是必要的。”
“谢谢……”
“还有,离婚协议,我们认为有几个有待商榷的地方。这几天会再联络丁女士。”习习的语气轻快,好像在谈论什么游戏。
沈稚回答:“好的。”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
习习说:“我知道,你们不会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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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煮了麦片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