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认为谁该发消息给他,只是担心她联系他时不能第一时间回复。
-
丁尧彩说:“怎么了?”
沈稚盯着手机屏幕。消息提醒何其多,她只是望着已经沉到底下底下再底下的那个联系人。
她摇头,草草回答:“没事。”
不必要的行程,之前他们从来不报备。
就像两个互不干涉的合租室友。
然而如今,沈河照常杳无音讯,沈稚却没来由地感到局促。
她从他那里讨要来了一句“我爱你”。
损伤了自尊心,谈不上欣慰,反正与光荣不沾边。
录制完《结婚的男女》后,乘上不同的保姆车之前,她戴上墨镜,最后对他再度开口:“想好了就联系我。签了协议书,一起去一次登记所就行。”
说实话,这一次,其中的真心似乎比起之前又少许多。
即便最近离了婚,反正也不能公开,必须要等到良宜造次过后,所以不急在一时。
听说世界上的大事小事,多半黄在一拖再拖。沈稚不希望自己在这个定论上栽跟头,然而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决心不足。
她承认自己有强迫沈河的嫌疑。
可是说来说去,大不了也就一拍两散。总比现在相互耽搁来得要好。
沈河与沈稚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结婚的。因此早在六年前,他们就决定了目前这间房子的根基。这不是一个好的家,也不是一份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