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欧阳笙和孙梦加,在这件事上也三观一致、达成共识,谁是谁非清楚明白,炮火对准同一个目标。
孙梦加很客观地评论:“她是不是美国待太久,一点国内新闻都不看?你们俩好成那样,谁插足谁就是千古罪人,会被舆论骂到死。”
欧阳笙靠在浴池边:“爆胎叫沈河,爸爸生病也叫沈河,是不是下次洗澡的时候浴霸坏了也叫沈河?”
“听说她上次跟良宜的人吃饭也老提沈河。”孙梦加不冷不热地说着,又抽空去打量沈稚的表情。
欧阳笙愤而起身,绿色的药浴从身上哗啦啦滑落:“沈河对她有意思吗?”
沈稚脸上没什么动摇。
有意思吗?
有一瞬间,沈稚心中出现了一种将事情前因后果都跟她们说清楚的冲动。想说明她与沈河是怎么结婚的,想告诉她们,她并没站在能发表感想的位置上。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就在这时候,话题骤然转向。
欧阳笙说:“我也好想嫁给爱情。”
因为父母多年感情不和,她一直希望能补足自己童年缺失。
“你和沈河多好啊。”她又说。
话到嘴边,沈稚停了下来。
这场戏的参与人员早已定好。演员自编自导,幕后是他和她的公司。既然演得足够以假乱真到这地步,那何必要戳穿自己?就让大家沉浸在梦里也不错。
另一边,孙梦加却不以为意地笑了。
“结婚是场博弈,”她一字一顿,像武侠片里抽刀的女侠,“谁感情少谁就赢了。”
欧阳笙忿忿不平地还嘴:“那你结婚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