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微笑,下一秒就被捏住脸颊。
丁尧彩说:“你给我过来!”
而在背后,华子琛为这件事做了总结:“总之,情况有变。我们得重新讨论怎么处理。等我联系吧,不要轻举妄动。你这个提议我是不会照办的。抱歉了,沈稚。”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认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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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空调发出细微的嗡鸣,日光被严丝合缝阻挡在窗帘外。睡前忘记反锁卧室门,沈稚的睡梦进展到一半,正在与可爱的狗嬉戏。下一秒,沈河狠狠撞了进来。
她像是溺水中的人猝然浮出水面。
汇入知觉的,是四肢模糊的潮湿,身上沉重的负担,以及沈河阴冷到要杀死她的眼神。
沈稚出人意料的平静:“你在干什么?”
而沈河也匪夷所思的镇定:“你要跟我离婚?”
她沉默了片刻,随即感觉到他退出去,但却没有离开。他抽身,维持着这样的距离重申了问题。
沈稚稍稍蹙眉,确认沈河非要等到她回答不可后,她倏地起身,将他推倒,然后自行坐下去。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沈稚喜欢和沈河发生关系,就像沈河也喜欢和她发生关系一样。
一直以来,沈稚时常被不同的男士表露爱意,其中有能耐到能让她名利双收的大有人在,也不乏秀色可餐的年轻男孩,然而她通通敬谢不敏,被助理连连称赞敬业。
实际上,沈稚连想都不愿想。
她连在那些人面前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都不情不愿,更别提发展其他亲密接触。
某种意义上,即便只是生活所迫,沈河也的确处在她的安全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