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偶尔也会聊天,但对家长里短谈论得少,例行公事占大多数。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自言自语,把对方当树洞。
不记得对方随口说过的一些琐事再正常不过。
不过,沈河的确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瞬间就反应过来。
听到枕边人轻声顿了顿,沈稚知道他明白了。
在这门宗教里,婚前破戒是罪。
未婚生子或者打胎就更不用说了。
沈河总算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摘掉眼镜,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就不能不管她吗?”
“我也想,”沈稚说,“早知道就不放她进来了。但我家里信教这回事,本来就有点招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爸妈又只找我——”
“他们根本就以为你是撒旦附身。”
说到这里,沈河还笑了。
沈稚又给了他一击:“反正我就跟你说一声。”
工作伙伴间,信息共享是必要的。有时候还要事无巨细地提前统一口径,防止狡猾的哪路媒体给他们下套。
她作势就要下床,沈河手疾眼快,捉住纤细的手臂。
“来了还走什么?”他表现得像个无赖。
她已经离开床,被拉回去,单膝抵住柔软的褥子,伸出一只手,用并拢的指尖将他推倒。而他沿着她睡裙的裙摆向上,就在此时,楼上传来堪比恐怖片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