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张江南问:“你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提及这个,张清月不由得放下刀叉,长叹了一口气。
在美国的生活的确给她带来了灾难般的痛苦。去时充满了梦想与憧憬,然而却落得如今的下场,灰溜溜地回来,怀揣着一颗彻底碎掉的心。
张江南也为女儿感到心疼,只不过,当初出国,他并未站在支持一方,这时候不论说什么都不便,于是只能叹息。
“我会尽量帮你的。”张江南说。
“爸,”张清月苦笑,“麻烦你了。”
“大家都是这样,更何况你还是我的女儿。相互扶持,相互成就,先找个靠谱的东家,”张江南说,“良宜挺不错的。沈稚就在那,子琛也和沈河走得近。”
这两个名字像落进木匣的珠子,只听到嘈嘈切切一阵响。
张清月说:“——沈河和沈稚,真的结婚了?”
“那天不是见过面?”张江南说。
张清月摇头,笑笑说:“在学校时,听说他们关系不好。”
“不意味着不能结婚。他们俩是那届我最喜欢的孩子,”张江南不由得会心一笑,“一动一静,但是又殊途同归。”
“怎么会呢。”
张清月别过脸,窗外没有月亮,她静静凝视着。
“其实他们是有共同点的。他们俩,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