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又笑笑,站起身来,低声地说:“今年就我来应付吧。”
她回到卧室,坐到床上,又把那则视频翻出来看了一遍。
休息一阵子,再看了一遍。
她对自己的异常不肯善罢甘休,想刨根问底的显然不止一个人。差不多是大半夜,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沈河发来消息。
他挂着黑眼圈问:“你是不是介意素颜出镜?”
她顶着熊猫眼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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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河连续数日将《土耳其进行曲》演奏成“土耳其摔跤手没钱回家过年”风格的曲目后,负责他的钢琴老师都不忍心再向之前一样一顿痛骂,转而拿出关切学生精神状况的态度来,忧心忡忡地问:“你没事吧?”
沈河说:“没事啊。”
但眼底的乌黑显而易见不是这么一回事。
还是大学的时候,沈河与沈稚都是班长,科任老师、班主任有什么事都会先交给他们去办。沈河办事效率高,态度却很敷衍,更不怎么在乎方法,多半只为了完成去做。沈稚再怎么看不惯他,两个人也不得已要一起工作。因此,她抱怨过他很多次。
“你这样,日子多没劲啊。”沈河说。
“没劲也过下来了。”沈稚目不斜视地回答。
而如今,她终于说了任性的话。
他却发现原来琢磨别人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练习得昏天地暗,沈河跑去琴房外面偷吃仙贝,一边咀嚼一边翻微博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