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好像还没睡醒。
等了一会儿,沈稚才开始穿衣服:“又不是谁都是超级赛亚人。”
丁尧彩的心像石头:“也不是谁都能跟超级赛亚人结婚这么多年。”
沈稚自顾自下床,用手机回复家政的确认信息,把头发盘起来。准备出去时,她倏然想起什么,所以说:“我们可能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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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南的生日聚会约在晚上。
虽说也就是朋友、爱徒吃个饭,但圈内人士多,也不好太过随便了。
沈河去接沈稚。他穿一件高领毛衣,她系着丝巾,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两个人都是。
“礼物拿了吗?”沈河问。
“嗯,”沈稚说着,眼睛盯着镜子,“你觉得这个颜色的口红衬我吗?”
沈河观察了一阵,慎重而负责任地回答:“不。”
她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但也并不准备为他的评价而修改妆容,索性当作没听见。
他却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总是很好看。”
沈稚回过头,颇有些飘飘然地一笑,随即听到沈河叨念:“毕竟是我老婆——”
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沈稚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