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档子事,沈河很厉害吗?”
欧阳笙顿时来了兴趣。
沈稚慎重地想了想,殊不知自己的犹豫在他人眼中反而平添神秘。
她说:“挺累的。”
大学时期,低年级软磨硬泡拉着沈河去帮忙编作业。
沈河本来不想去的。
他时常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对一件事是否感兴趣。学弟学妹穷追猛打,沈河反而越发坚决——他就是这种恶劣的性格。
结果还是研究生那边出面,好像拿张清月也做了文章。护犊子的老师不厌其烦,就让沈河去了。
没想到的是,叫上沈河根本是失策。
他对自己严格也就罢了,对身边人也习惯提出最高要求,排练起来三天三夜不睡觉,体力碾压其他人,精力充沛到他们根本跟不上节奏。
一股电流沿着脊梁骨攀升,欧阳笙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像小猫挠人一样激动地起哄:“你太难了——”
说着“太难了”,反应却更像“爽翻了”。
沈稚暧昧不清地微笑着,别过脸时暗暗反省会不会说得有点太多。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沈河也不会知道。
倏忽间,再抬头,她看到欧阳笙的目光越过自己肩头,落到身后。
男人伸手示意服务生无须靠近,而他与沈稚公开的身份也足以令对方照办。沈河来到她们餐桌边,戴着找不到瑕疵的面具。沈稚来不及细想,已经以同样完美的笑容仰起头来。他们像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般注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