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伶恬忿忿然按捺不住:“真是奇葩!”
宝蓝色的改装车已经开出去,却又临时刹车,猛地后退。沈河打开车窗,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句:“我听到了啊。”
狠话撂下了,但他只是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顺带喷了她们一脸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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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说:“你干什么啊?!”
沈河说:“谁让她骂我,你不是也被欺负了吗?”
沈稚说:“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沈河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们吵了几句,又陷入新一轮沉默。不过几秒钟,两个人都忍不下去,一起笑出声来。
他们的婚姻到第七年就该结束,这是最后一年。在此之前,全靠演技。沈稚想,必须得说了,她在笑当中开口:“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沈河的笑容也尚未褪色,他说,“刚好,我也想和你谈谈。”
第10章
他们回了家。
一段时间里,沈河只管这里叫他们的“房子”,而不是“家”。沈稚觉得他就是没事找事,但下意识不肯服输,也开始使用“房子”这个称呼。
来源是中学政治课本上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