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当真是用了点力气,不一会儿,宋辰溪莹白的脸上就多了一条红痕。

“没事。”她平淡的说。

然而,面前的omega却并未因此放下戒备,反而更害怕的颤抖起来。

阮糖会这样,是有原因的。

某天原身粗暴地欺负她时,她反抗了,手腕的铁链甩到了原身的脸,原身即刻震怒,瞪着一双狠戾的眼睛,双手掐住阮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敢打我?”

然后,直到阮糖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她才肯收手,接着又是一顿更深的侵犯。

那一次,下面被弄出了血,阮糖疼了一夜。

宋辰溪想到这里,气得要爆炸。

“都是我不好,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怕,不是你的问题,你不用自责。”一边说,宋辰溪一边把拖鞋给阮糖穿好。

阮糖不敢发出声音,视线下移,睫毛上蒙着水汽。

“我扶你起来吧。”

阮糖偷偷看她,脸色煞白。

宋辰溪小心架起阮糖,“你试试看,能不能走路。”

阮糖得令,脚踝发力。

突然,她的肩膀一沉,膝盖一弯,整个人中心不稳,又一次摔了下去。

就在这时,宋辰溪耳朵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阮糖吓得用沾了尘泥的双手捂住嘴巴,嘴巴里发出不大的悲鸣。

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