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姑娘怎么又同秦王在一处了?”桃酥压低了声音,“若是在宫中熟悉的,你那时也在,为何不拦呢?”
方才沈琼与裴明彻相处时的神情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多年前在锦城之时的旧事,如今虽还及不上当年那般如胶似漆,可若长此以往,保不准就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桃酥虽也知道裴明彻可怜,但当年之事又着实是可恨,心中也可谓是复杂得很。
“我如何拦?”云姑无奈地叹了口气,“难不成,要将四五年前的旧事和盘托出?”
先前,她是怕刺激到沈琼,所以一直都会刻意回避那些麻烦事,但也不单单是裴明彻之事,连方清渠与恒伯宁都半句没提。
到后来,则是觉着这样也不错。
沈琼如今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高高兴兴的,何必再将那些旧事拿出来说道,平白坏了心情。
桃酥迟疑道:“可……”
云姑知道桃酥想说什么,毕竟这顾虑,她从一开始就有,在宫中两个月的光景也时常会反复纠结,但最终还是保持现状拖到了如今。
“这事我讲不了,”云姑又叹了口气,“你若是觉着不妥,也觉得姑娘应当知晓此事,那就去告诉她吧,我不会拦你。”
“我……”桃酥也为难了,“我应当怎么说?”
一想到沈琼知晓此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她就也觉着难以启齿,不忍心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