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 ”沈琼倒是很快就缓了过来,轻轻地拍着云姑的背,“这是好事呀。”
云姑点点头,也抬手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我知道,我就是高兴。”
自这日起,沈琼的眼渐渐好起来,只是因着先前眼疾太久的缘故,所以仍旧见不得强光,出门时总是得戴着幕篱,又或是以白纱遮着才行。
华老爷子听闻她病情有起色之后,特地又来复诊,最后下了定论:“不出月余,姑娘这病便能彻底好起来。”
沈琼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向华老爷子道了声谢。
她倒是也想知道这病究竟由何而来,只是才略提了一句,华老爷子就以家中有事为借口,匆匆离去了。
沈琼总不好强留,只能由着他离开,心中却愈发好奇起来。
只是辈分摆在这里,华老爷子不愿提,沈琼也没法多问,只得将这疑惑压在心里,准备等改日遇着了华清年好好地问上一问。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华清年竟也再没来过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沈琼手中笼着几枚棋子把玩着,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就要这么着了?”
桃酥提议道:“若不然,我去请华太医来?”
“那我同你打赌,他决计是不会来的,”沈琼垂眼看着桌上的棋谱,若有所思道,“除非我这病又有反复……”
没等桃酥说话,她自己就又放弃了这想法,摇头笑了声:“罢了,不折腾了。”
桃酥附和了句:“横竖病已经好了,旁的事情也不重要。”
“走,咱们去铺子那边坐坐,”沈琼将棋子随手一扔,起身道,“看看我给阿茹准备的贺礼。”
从知晓华清年与庄茹定亲这件事后,沈琼就开始琢磨给两家的贺礼,华家那边倒是还没什么眉目,但给庄茹的贺礼却并不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