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神色复杂地面面相看,再也无人敢为庄郡王以及兴和伯说话。
既然事情都办完了,慕炎也就没久留,丢下了一句“有事奏禀,无事退朝”。
回应慕炎的是一片沉默。
没有人应声,就是那些本来在袖子里藏着折子的人也暂时把折子给收了回去,暗道:今天显然不是什么禀正事的好场合。
于是,慕炎挥了挥衣袖,直接走人。
早朝也就此散场了。
金銮殿上的文武官员们还有些心绪不平,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某些不明情况者好奇地去找兴和伯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兴和伯莫名其妙地赔上一个嫡女已经够倒霉了,根本不想提,随口敷衍了其他人:“本伯还有要事在身,就失陪了。”
没半盏茶功夫,大部分人都走出了金銮殿,只剩下庄郡王还失魂落魄地站在殿内,神情呆滞。
几个走出金銮殿的大臣忍不住回头看着殿内的庄郡王,也包括那位柳御史。
另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御史拍了拍柳御史的肩膀,道:“你啊,还是太急了。”
“不是太急,是运气不好才对。”又有一位中年官员上前与他们搭话,做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柳御史看出对方似乎知道什么,双手作揖道:“还请黄大人指教!”
黄大人捋了捋胡须,指了指金銮殿内的庄郡王,又指了指前方的兴和伯,“老弟,你可知道他们两家为何会倒霉?”
旁边还有别的官员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些人好奇地也凑了过来听。